9787226049754: 洮州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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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洮州记忆》是一部文学作品集,收录三十多位甘肃临潭籍作家发表在临潭《洮州文艺》杂志上的文章几十篇。文集作者以临潭的历史文化、众多的人文景观、得天独厚的文化资源为创作源泉,深入阐述了洮州历史文化、文学艺术的深厚底蕴。书稿集中展示了临潭县文学创作的成果,为临潭县文学创作的发展起到一定程度的推动作用。《洮州记忆》:大赋洮州杨重琦离开兰州,我沿着唐蕃古道,走进羌人的故乡,走进文成公主的传说,走进哥舒翰的视野,走进草原江淮人家的故事,走进牧马秋风。6月上旬,洮州正值端午节,天朗气爽,四野碧绿,山泉流水,莺歌燕舞,这里完全没有了兰州式的黄土高原的苍凉单调,大地仿佛拉开了一层隔离的轻纱,眼前的一切魔术般的变成了山清水秀的江南景色,蓦然间像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站在你的面前。洮州——一个与凉州齐名的边塞古城,曾留下许许多多遐思和历史回味。我在街道上行走,脑海里不断跳出诗意的信息。周、秦、汉、南北朝、隋、唐、明、清两千多年间,这片土地上金戈铁马,狼烟四起,分分合合,上演过无数战争的史剧。文人们更对它大加礼赞,“北斗七星高,歌舒夜带刀。至今窥牧马,不敢过临洮”。千百年来,呤咏洮州的诗歌很多,朱庆余咏:“玉门西路出临洮,风卷边沙如马毛。寺寺院中无竹树,家家壁上有弓刀。”读来令人悲怆;大书法家黄庭坚对洮州相爱有加:“旧地闻岷石鸭头绿,可磨桂溪龙文刀。”还有“赠君洮河绿石含风漪”,可见他把洮砚作为珍贵礼品赠送友人。更多具有边塞风格的诗在描述洮州:“千仞溪中石转雷,汉家万骑捣虚回。定知献马番雏人,看郎称觞都护来。”游师雄有:“且喜将门还出将,槛车生致鬼章来。”张耒:“洮河之石利剑矛,磨刀日解十二牛。”丁澎有:“百战洮河西备羌。”这些绝唱让人荡气回肠。至于李白和杜甫虽未亲临洮州却也写过咏歌洮州的诗句。诗人们的洮州情结,成了匹夫有责的释怀,成了缅怀历史的意象。洮州是兵家必争之地,洮州也是融合之地,一次次的战争,腥风血雨,尸骨遍野。洮州是忠诚的卫士,在护卫着中华民族的尊严,洮州也是友谊的使者,架起了中原文化和游牧文化的桥梁。综观洮州的每个片断都联系着中华民族的兴衰统一。洮州古为羌地,羌人以游牧为生,依水草而居。炎帝发轫于昆仑山一带,羌族应为炎帝之后。洮州相传炎族的一个酋长就姓姜。姜和羌文字相像,羌人只是炎帝的一个分支,史前时代羌族雄踞青藏高原和西北地区,后因匈奴崛起,羌族逐渐从河西走廊撤出,回到了他们的故乡洮州。西晋永嘉之乱以后吐谷浑壮大,从此洮州陷入战乱。隋朝废郡置州,其间洮州仍是分分合合,直到唐朝时洮州才真正置于中央王朝的控制之下。大唐帝国国力强盛,身居长安的唐王朝时时感到吐谷浑的强大威胁,因而发起了收复洮州的战役,大将哥舒翰率大军征战数年,打下洮州。从此洮州偏安一隅获得了暂时的安宁。宋王朝继承了唐王朝的治国经略,打击与安抚两手并用,也曾使洮州安宁了一阵子,但是整个宋王朝软弱无能,对洮州的实际控制权仍然在吐谷浑手中。宋代值得一提的是熙河之役。宋朝部队对吐谷浑作战大获全胜,《宋史‘游师雄传》曾记载:“吐蕃寇边,其酋鬼章青宜结,乘间胁属羌构夏人为乱,谋分据熙河。朝廷择可使者与边臣措置,诏师雄行,听便宜从事。既至……吐蕃将攻河州,师雄欲先发以制之,请于(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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